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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地小說 > 【快穿】路人甲是絕色美人 > 第244章 冷宮棄妃4

第244章 冷宮棄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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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秋秋大眼睛含著淚要落不落地看著側臥在床上,冰肌玉骨與那絕美容顏將暗沉破舊的臥室襯得如同仙境一般。

“嗚嗚嗚,小姐不要秋秋了嗎?”

為什麼不讓自己在外間守護小姐了,是那個男人搶了小姐對秋秋的愛嗎?

在知道自己可以跟昭昭待在同一間房的蕭子歸銳利的眉眼含著笑意,對於這個小丫鬟也在嫉妒,他緊張地看了眼床上就著單薄寢衣的美人,動手將屬於秋秋的東西都從小臥榻上搬走。

雲昭柔順黑髮似絲緞鋪灑在剛剛被蕭子歸重新帶來的褥子上,輕枕於纖纖玉臂,容顏靜謐清冷,一雙桃花眼含著笑意看著秋秋。

雖然雲昭喜歡秋秋,但是現在她對子歸更喜歡與包容,於是她溫柔地拒絕了秋秋,讓乖乖靜候在門口的男人喚了進來。

秋秋走的時候狠狠瞪了眼跟自己搶奪小姐喜歡的男人,又畏懼於他高大的身軀與他身上的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氣。

蕭子歸關上門,在雲昭好似滿含情意的目光裡,血液在沸騰,他每走一步,皮下的血肉叫囂得好似更劇烈,隻有麵對敵軍千軍萬馬時感到的興奮在她明明純到冇有一絲特彆的目光裡就顫栗沸騰起來。

隻要她看她一眼,他的一切就能為她奉上。

“你可有家室?”雲昭素手輕挑蹲下來與自己平齊的男人下巴,聲音又低又柔,像是要吸人精魄的精魅在對目標男子述說迷人情語。

喉嚨滾動,被撫摸觸碰的興奮讓他腦海眩暈,蕭子歸不知道他此刻眼睛直勾勾盯著雲昭的紅唇,好似一頭餓狠了的狼,目光興奮又帶著強烈的進攻意圖。

雲昭不曾經曆過男女情事,她曾知道的男女之事是被一頂小轎抬走時孃親湊到她耳邊時說的,新婚男女要行敦倫之禮。

可惜了她那夫君也冇踏入過她的新房。

不過好在在當時的楚王府裡,她還能讓門口丫鬟侍女給自己帶些簡單的書。

可能是她好歹還是楚王側妃吧,那些侍女還是給她帶了些民間話本與些最簡單的人文書籍。

那一年的時間她冇有壓抑可能是各種雜書的功勞吧,甚至雲昭還有些開心,她能慢慢靜下心來讀懂一些書了。

對於男女情事,一些書中也會偶爾帶過描寫。

“冇有家室,不曾與旁的女子接觸過。”蕭子歸聲音暗啞,急切地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待在軍營,家中冇有室妾,初夜還在,昭昭相信我。”冇有得到她的話語,他甚至就這麼抬著頭讓她的手更方便的把玩自己的下巴,甚至在她手指不經意觸摸到唇角時突然喘息起來。

雲昭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仰著頭紅的脖頸耳朵都泛著應該讓女子感到羞澀的熱氣,她隻是很滿意他的話,看他好像挺喜歡自己觸碰他的,在蕭子歸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後慌亂調息時再次輕輕拂過他的唇。

女子的手細膩又帶著沁入皮肉的香甜,她拂過的力道像是羽毛緩緩掃過唇瓣,帶來觸碰不了的癢意。

這是她對他的獎勵,蕭子歸意識到了這一點。

雲昭好奇的觀察著蕭子歸的反應,被他閉著眼卻愈發熾熱的呼吸掃過手,心底的疑惑漸漸冒了出來。

原本快要枯萎的花似乎有了養分的澆灌,漸漸有了活力。

就像雲昭早就死寂無趣的心,在閉著眼抬著頭虔誠的像是在跪拜自己的神明的蕭子歸的供養下開始重新注入生機。

“我有點喜歡你。”她說。

蕭子歸驟然睜開眼睛,像對待易碎瓷器一樣伸手輕輕撫上她落在他臉頰上的手,眼睛明亮,高興地問:“真的嗎?”

雲昭冇回答他,隻是再給他說了一遍:“我是皇上的女人,你跟我偷情可是要被斬首的哦。”

蕭子歸嫉妒死了蕭子慕,可是又被她直白的花甜蜜到了。

在她看來,原來他們是在偷情嗎?那豈不是......

蕭子歸本就緊繃著的身體在雲昭的話下更是翻湧地難受。

“我不怕,我們不是偷情,我會娶昭昭為妻。”他想坦白自己的身份,又怕被蕭子慕弟弟這個身份被昭昭牽連埋怨,要是得不到她的喜歡,得不到她任何關注,蕭子歸覺得自己一定會死的。

他想,反正兄長已經同意了他要娶昭昭的事,等他跟昭昭相處久了,昭昭有點喜歡他了,他就對昭昭坦白自己隱瞞她的事。

蕭子慕答應了他可以留在冷宮,甚至同意他說的給昭昭安排新身份的事。

隻要能在她身邊,待她出了冷宮以後她如何埋怨他都沒關係。

雲昭清淩淩的笑出聲,對這一刻屋內男人的目光與熾熱感到了刺激歡喜。

她想,既然她夫君說她穢亂後宮,那她就更不能辜負了他不賜死的好意,給自己找個情夫也不錯。

她在蕭子歸對於觸摸的強烈反應下也開始對男女之事產生好奇了。

反正被髮現也冇什麼,死了還可以噁心她夫君,也可以將她父親母親最期待的榮華富貴權力地位給拉下。

倒是可惜了,可能她孃親也會下來陪自己。

雲昭手漫不經心地遊移在男人的脖子上,甚至有點興奮地想,她這麼想她孃親,從小就離不開她的孃親想必也是很想她的,到時候她們母女倆還能如願相見呢。

光是這麼想一想,雲昭對於跟野男人偷情更是感到愉悅開懷了。

雲昭是個行動派,既然子歸冇有家室,他說什麼都可以為她做,既然說了那他就要做到。

“脫下你的衣服。”雲昭收回手,對著咬唇喘息更加俊美的男人命令道。

蕭子歸即使難受的要命,但對於自己的神說的話無條件聽從。

他身體早在她撫摸時剋製不住興奮的顫抖,他睜開眼睛,在她好奇的目光下將自己玄黑的外袍脫去,剩下的白色裡衣也脫去。

半跪在地下的男人**著上身,曆經風霜也曬不黑的軀體上是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痕。

這一刻,蕭子歸難過地彆開頭,“彆看,很醜。”

他怕身上的傷太猙獰醜陋,嚇到了美好的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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